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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玩這些小把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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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玩這些小把戲

“你死心吧,認哥哥是不可能的,這輩子都不可能的。”小本子被收進衣兜裏,郁柯繞過印九:“但是認個弟弟還是行的。”

說了這話,郁柯擡手拍著印九,視線輪回在主力部隊身上轉,最後停在寧扁舟身上。

“不過,你需要和他們競爭上崗。”視線移開,望天,“畢竟,想當我弟弟的人海了去了!”

郁柯知道這話得罪人,於是乎,說完就逃。

“…。。”

糙!

誰特麽想當她弟弟?

他們在外面可都是自稱是她哥的,結果在正主這兒,他們就變成了弟弟?

還是需要競爭上崗的弟弟!

顧方四處張望彎腰撿來堆小石子一顆顆往郁柯後背扔,郁柯折線來回躲,沒讓一顆小石子近身。顧方看到每次扔的小石子都被郁柯輕巧躲過,氣呼呼的抓了把石子追上郁柯。

“你居然找幫手!”

郁柯跟著也在地上抓起把石子,兩手倒騰間,左手滿滿一堆小石子,右手一顆顆對準顧方砸。

兩個人對砸得起勁,跟倆小孩對鬧一樣。

你砸我,我不服氣,也要回砸你。

兩方對峙,守好自己的三分倔強,寸分不讓!

江大一支隊的其餘人:“……。”

印九:“他們是在從恒爾幼兒保護所剛畢業的嗎?”

趙山河:“畢業個錘子,估計還是幼兒保護所在讀生。”

“無聊,幼稚!”

吃飯的時間段,江大訓練場其餘支隊的人早已走光,諾大的場地留給一支隊六人發揮。

原本是顧方追著郁柯打,畫風一轉,郁柯拿著把手帕包住泥巴往顧方跑的方向扔,扔開那瞬泥土拋物線砸向顧方,手帕還穩穩貼在郁柯手。

作為回敬,顧方也開始蹲在地上刨土,刨好了就往郁柯方向打。郁柯閃身躲過,泥土打在趙山河衣上,趙山河低頭不可思議看著衣服上沾到到泥土水漬。

不能忍!

偏郁柯拿著臟兮兮手帕,還使勁擱他衣服上蹭蹭,擡眸目光嘻嘻:“這泥土挺新鮮的,你聞聞,是不是有股淡淡的糞土清香。”

手帕往趙山河鼻端湊,難以言說的味道在鼻腔裏繚繞不絕。

此時顧方也挪近趙山河,用手擦幹凈他衣服上的泥土,笑著忽悠:“你看,是不是一朵花,好不好看!”

“嗯,真好看。”講罷,顧方自己都忍不住不笑。

“……新鮮個錘子,好看個錘子,顧方、郁柯,小爺我跟你們沒完!”趙山河怒吼。

吼完,

原地蹲下刨土,準備報仇雪恨。

郁柯跳開搖頭:“嘖嘖,弟弟,火氣大,得找個光系異能師給你治治!”

話音剛落,趙山河雙手抱起推泥土追著兩人跑。

郁柯跟顧方分開了方向跑,趙山河氣沖沖的將泥土掰成兩段,左手一個,右手一個。他往中間方向跑,對著左右手的郁柯跟顧方扔,但仍之前的最後一秒。

他見著寧扁舟倒是穩得住,姿勢仍舊是那個姿勢,世家子的貴氣依然縈繞滿身。而其他兩人跟看戲似的,印九笑得蹲在地上,呂章戈站著捂住眼睛,十指卻露出大縫,津津有味瞧著。

看個錘子戲!

最後一秒,趙山河扔的泥土轉了方向,徑直朝看戲的兩人砸了過去。

看戲反被砸的兩人:“……”

糙!

兩人隨即加入幼兒保護所的幼稚玩耍中。

郁柯跟顧方成功得以脫身,兩人在墻角邊碰頭,郁柯盯著寧扁舟後背,放低聲音再次道:“二十米以外,他感知不到我要做的事情對不對。”

顧方有疑問:“為什麽這麽問?”

“一直想把他摁在地上搓磨。”

“不好吧,一個隊的,好歹一起練習過格鬥術,抗過異能老師的毒打。”顧方話語轉折走向另一條道路:“他精神覆蓋範圍只在周圍二十米,放心砸。”

郁柯得知寧扁舟精神力範圍只有二十米時,還是不太放心。

這麽輕而易舉砸過去,很大的可能是對方也能輕而易舉躲過。畢竟誰也不知道寧扁舟到底是不是感知力覆蓋範圍只有二十米,也許人異能早已增長,覆蓋到方圓三十米也不一定。

郁柯悄聲走到寧扁舟身後,還是這樣近距離攻擊比較保險。

昨夜剛下了雨,泥土濕潤,砸在衣上能留下不少印記。

郁柯視線轉了轉,擡手用手帕裝作不經意間往寧扁舟衣上抹,寧扁舟輕輕松松側身躲過。

“不要玩這些小把戲。”

少年聲音微涼,聽不清喜怒,他擡腳往訓練門外走。

主力隊五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戰,湊在郁柯身後,腦袋一個疊一個。

“我舟哥,一身矜貴,不想跟你計較。”

“你玩過的這些把戲,都是人家玩膩了的。”

“舟哥,沈穩有氣質。”

“成年人不屑玩泥巴。”

“……”

說得在座各位都年滿十八似的。

呂章戈攤手向下,泥巴砸在地,邁步離開。

郁柯折疊好手帕,收進兜裏,從頭到腳,一身幹凈整潔。反觀身側幾個人,衣服上沾了泥土,手裏也是一堆泥,

“幼稚無聊,都那麽大的人了還玩泥巴。”

嫌棄的話語,嫌棄的語調。

“……”

大家無聲看著郁柯背手離開。

餘下幾個人紛紛丟開泥土,揩盡手裏大粒泥土。一個個甩手離開,前頭離開的人還不忘對著後面的人甩言語:“呵,幼稚無聊。”

留在最後的趙山河:“…。。”

幼稚無聊剛才你們還玩得那麽開心個錘子!

…。。

郁柯路過訓練大門時,正碰上恒爾一支隊站在門前看著他們訓練場內部。那時,內部幾個人蹲在地上扯著雜草弄掉手上的泥土。

“那個,你們也要一起玩泥巴?”郁柯手指訓練場內的人,眼睛卻是看向恒爾一支隊六人。

恒爾一支隊也就是憑借自己本事高冷了些,驕傲了些,跟言真師兄一樣。

都是十七八的少年,心智應該多多少少還是些許中二。羨慕他們玩泥巴也是情有可原!

郁柯招招手,回頭望望小夥伴們,扒著門告訴恒爾主力隊:“他們可以陪你們一起玩!”

江大一支隊的人陸續走出訓練門,手上還有泥土的印跡,甚至還能在掌心紋路中找到些綠草。

覃山缺瞥了眼,道了句:“我們走。”

誰知訓練門最後跑出來的趙山河一看恒爾一支隊,眼睛一下亮成超大瓦白熾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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